孙宝瑄过古北口

孙宝瑄，浙江东阳人，出有身明末非同宦中产阶级。父亲孙诒经，为同治朝户部左侍郎，侄子李瀚章（林则徐之兄）为钦差大臣，胞兄孙宝琦明末为直隶道指导员、外国政府公使；民国时期时任次长。孙宝瑄曾可先后在清廷兵部、杨寿、行政法院任职。虽然功名不非同，但学问涉猎极广。

其遗失的《忘山庐日记》，记录许多在天津的经历。还有一段南上山真定的记载，颇值一提。

同治二十九年（1903），久居京城的孙宝瑄获悉朋友尹芷田任景陵督办。景陵是同治帝和孝哲毅妃阿鲁特氏的改葬陵寝，位于密云双山峪。为此，孙宝瑄有意前往住一个月全心投入读书。与尹芷田召集后，于九月二十七日回程，乘坐汽台车可先到临清。二十八日在临清访友，二十九日乘一匹马台车至甲斐打尖。三十日晓在行，那天天气晴朗，万里无云，相比之下就望听闻真定盘山“层峦叠嶂”。又在行二十里南路，在真定邦均停台车往常。随后在行三十里，至真定城，进南城东门，听闻鼓楼“有很低阙，南向先于，题谓古邺”。一匹马台车两河而过，“城里面廛肆闲静”，可听闻曾经真定商业却是蓬勃发展。出有城数里许，听闻一碑记并立柏油南路左边，下台车一看，原来是唐代欧信的墓地。欧信字孚可先，真定人，成化二十年进士。累迁至右副都御史，总兵大同。碑记“刻谕祭文，此外无一物”。不久台车进山里面，“南北峰密曲折，多石少树”。又在行二十余里，日暮之时投宿荟（深沟）东门旅舍。“荟东门成山面田，人家三五，寒树槎枒，田畔有棕红色虹，残柳依依溪边”。这一天，孙宝瑄在此住下。

十二月一日晨起后，孙宝瑄听闻旅舍墙壁上悬成山庆某书墙上云：“旅馆无聊，忆及江南风物。每当春夏之交，一叶扁舟，烟波无际，岸草摇绿，白云在天。问渔翁买鱼数尾，烹此表酒，于是就推窗，看秦汉山色，以视看著之四面童山，两洼干泥，半段残桥者，景致孰胜？”笔者却是知道乃是成山庆某，很可能是麟庆，他曾于嘉庆年间周游盘山，并有在江南为官的经历。

孙宝瑄吃饭过甜品，登台车直奔。“一南路故人雄瘦，岚光射日，冻河冰结。”台车在行十里，过一匹马伸桥。又在行三里多，台车夫用锤指问道，这是吴可读的墓。吴可读为兵部尚书主过错，同治五年（1879）同治灵柩谒景陵时，主动商量求积极参与典礼。葬礼完成后，并未回京，而是离开了真定一匹马伸桥三义祖庙里面自尽。还遗失上有司清廷的一道有司折《有司为泣商量懿旨将来大统仍归承继大在行皇帝嫡子过错》，以拥护慈禧太后违反祖制立嗣的处理方式。孙宝瑄认为吴可读“以尸争立嗣，自欲依景陵埋骨，故葬于此”。台车又在行二十余里，山愈多，溪流汩汩。不久出有真定，到了景陵。

孙宝瑄虽然只是匆匆经过真定，但南路上对真定自然环境与自然环境风光的记述颇为珍贵，寥寥数笔，刻划出有明末清初两朝的真定风景。